田烟被压着反复爆肏了五轮。
每一次到临近的高潮点逄经赋都会无情抽出,操控着她的身体、精神,逐渐变得崩溃,她像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不停求着他给予她快感。
逄经赋用这种办法折磨田烟,的确成功了。
彻夜不眠的性爱里,唯有他自己爽了,浑身空虚瘙痒的田烟,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得到他的青睐,她嗓子叫得嘶哑,因为吃了不少精液,嘴巴里散发着一股膻味。
这种恶心又难受的味道让她精神更受重创。
大概是太过劳累的原因,田烟睡了最沉的一觉,将这些天的疲惫全部都解放了出来。
午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卧室,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半掩着,一束光线打在床上。
床边放着一盆芭蕉树绿植,与木质家具的暖色调相互映衬,床头柜摆放着几本德语书和一个古典的台灯。
铃兰花形状的灯罩往下弯曲着,像一朵低垂着盛开的花,底座是精致的铜制材料,充满了艺术感。
这是逄经赋的卧室,当田烟看到后只觉得不可思议,曾经他的房子里全都是黑色布局,沉闷得令人感到寒冷,如今这间房里除了床上用品是黑色的颜色之外,房间看不到一丝压抑。
很显然,这里有在用心布置,干净程度和他的洁癖无异。
紧缚在田烟腰上的手臂,力量大得令她窒息,哪怕在睡梦中,逄经赋也在无意识地发力,甚至能感受到肌肉隆起的坚硬。
身后宽阔的胸膛紧靠着她的后背,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他胸膛处微微起伏着,薄唇和高鼻紧挨着她颈部的发丝,每一次的呼吸田烟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禁锢的怀抱,是充满掠夺性质的支配欲。
田烟腰都快要被勒断了,她尝试往前挪动身体,只是一瞬间,身后的人猛地醒来,过于大的动作吓到了她,逄经赋竟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用力摁在枕头上,高大的身躯也随之欺压而来。
他的速度太快,田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窒息,表情痛苦扒着他的手指,抬着脖子,试图奢求到一丝呼吸。
逄经赋瞪大了眼眶,呼吸声让他的胸膛疯狂起伏变换,在回过神来后,看到田烟的脸,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亢奋,然后又是恼怒。
“又要跑吗?又要跑吗啊!老子才刚把你抓回来,你他妈又要离开老子!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用完就丢的东西?我成全了你的退休生活,可你留给我什么了!田烟!”
“老子找了你两年六个月,我都不敢想你是不是死在外面了,就是死了老子也得奸一次尸!你他妈别逼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什么都敢做!不想变成人彘就给老子乖一点,听到没有!”
他举起手就要朝着她脸上扇,外面突如其来的狗叫声打断了他的行动。
田烟眼睛被泪水遮挡,眨眼后眼泪翻滚而出,洁白的肌肤因窒息涨红,犹如扫了一层胭脂,润着出水芙蓉般的娇羞。
她难掩悲痛,哭得支离破碎,倔强的双手扒着纹丝不动的手指,胆怯的眼神里写满了讨好。
逄经赋喘着气,松开了手。
他下床时候摇摇欲坠,高大的身形摇摆着,脚底不稳地晃动,身上还穿着昨天出门时那件白色的纯棉衬衫和灰裤,经历一晚上后已经满是褶皱。
逄经赋半弯着腰走向门口,垂着脑袋,像个颓废萎靡的患者。
逄经赋撑住门框,打开了卧室门。
那只狗迅速冲了进来,指甲在木地板上打磨出响亮刺耳的声音。它的方向不是逄经赋,而是倒在床上捂着脖子,痛哭流涕咳嗽的田烟。
精神抚慰犬能够分辨出来她的情绪,cur将毛茸茸的大黑脑袋拱进田烟的脖子,湿润的鼻子蹭着她泛红的颈部,着急地哼哼着蹭她。
田烟越哭越凶,她背过身,躲避那只狗的触碰,弓着腰将自己蜷缩起来,情绪崩溃的嚎啕声哭得凄惨,那样的哭声连逄经赋心中也跟着一颤。
cur着急的哼哼唧唧,低垂着尾巴快速摇晃,抬起两只厚重的爪子趴到了床边,正要上床时候,逄经赋过来赶走了它。
逄经赋单膝跪上床,摁住田烟的肩膀将她翻过来,只见她满脸鼻涕泪水,一脸的狼狈,被子从肩头滑落,满身的瘀青和咬印,颈部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他手指的印痕。
“闭嘴。”
田烟仍是哭得我行我素,仿佛天塌下来也拦不住她的哭喊,泪水糊满了双眼,近乎要断气的哭声,随时都有可能背过去。
见她痛苦不堪的样子,逄经赋反思着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
“我没有……我没有要跑。”
她断断续续地抽泣,哽咽的话也说不完整,不停地倒吸着:“呜……呜我就是……被抱得难受……我,没,跑……我疼,别……别打我。”
逄经赋抿紧薄唇,阖上了眼,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遮挡住深棕的眼瞳。
哭声吵得他心神不宁,名为理智的弦紧绷着快要断开。
半响后,他俯身将田烟从床上抱了起来,跪在她的身边,把她揉进怀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