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难看。
他甩开她的手,板着脸,“黎染你他妈的是不是欠操?没兴致了!不做!扫了兴怎么做!”
黎染半张着嘴,还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木讷着脸,睫毛颤抖。
莫关北气还没捋顺,一口气又堵在胸前。
怎么?被扫兴的是他,你自己还委屈上了?
没赚到钱,就这么不高兴?
白出台了是吧!白干活儿了是吧!
啪,把大灯关了,只留了床头灯,“不走就去那个房间睡,不睡就滚!”
五星级的床垫很舒服,对于黎染来说有点太软了。
家里那件杂物间改成的房间,又会放什么好床垫。她习惯硬板床。睡不着,侧枕着想事情。
今晚的事情超出她的计划,又没达到她的预期。
喜忧参半吧,她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总结了一下。
获得了和莫关北相处的机会,但他没有碰自己。
黎染不太清楚男生的欲望,只是听人说过18岁的男生欲望都很重。
他为什么没做到最后?
她悠悠的想着,双手交握的放在腹部,直挺挺的翻过来躺着。
是因为心情不好?
还是因为,
乔雨蒙?
黎染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敏感了,记忆力也好的出奇。
乔雨蒙的事情,和莫关北有关的事情她最近总是反复的想。
敏感又乱猜。
翻个身,眼底照进从窗户缝隙里渗透进来的月光。
最近总麻烦吴阿姨去照顾方平,明天周六她还有好多家务事得做。
柯医生的预约,
去超市采购点食物,
方平的被子衣服要换新的了,吴阿姨不方便,得她亲自
在细碎的生活碎片中陷入睡梦,她恍惚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沉沉的。
谁?
外面只有莫关北。
她下床贴着木门用心的听。
悄悄拧开把手,声音加大音量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唔”
她拉开门,赤着脚,踩在长绒地摊上,几乎没有声音。
月光为她引路,她走到床边。
莫关北的黑发遮住眼眶,呼吸急促,一下比一下重。
手攥住被角,像在梦里抵抗着什么。
她贴着床边,慢慢蹲下。
“不要回家”
莫关北往左侧了一下,五官展露在黎染面前。
微微汗湿的额头,紧绷的嘴唇和颤栗的肌肉,无疑是一个噩梦。
黎染抬起手,在虚空中停住。
终是落下。
在莫关北的手臂上轻拍,有节奏的安抚。
一分钟后,呼吸似乎平缓了些。
黎染注视着他,即使光线微弱,只能看到脸部的轮廓。她也能在昏暗中自动补齐他的五官,和他说话时的神态。
她又照看了一会儿,疲惫上头,她一边把手收回来,一边起身。
黑暗中的呼吸声不变,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
在最后一刹那,突然拽住纤细的胳膊。
“啊”,黎染失去平衡,向大床倾倒。
当然没有摔痛,她上半身整改躺进莫关北的怀里,大腿搭在他的上面。
月亮在两人身后,黎染从上方的一汪泉水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唔莫关北,疼”
在噩梦中的屠龙少年不会放过任何的宝藏。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唇瓣贴着唇珠,舌头在口腔里面不断的搅动。
真的是甜的,有股草莓味儿,莫关北这次能够确定。
他贪婪的汲取着女孩儿的蜜液,带着甜腻的水声,不断交缠。
男人的亲吻比刚才克制了很多,察觉她的急促呼吸后,稍微往后退了一点。
又吸住唇珠,嘴角,描绘着对方的唇形。
就在黎染以为结束的时候,又吻上来。
是真的喝多了吗?但酒精的眩晕感怎么一会儿退散,一会儿又重来。
黎染刚刚清醒的酒醉,又发作了。
却不知道此时男人比她醉的更深。
当莫关北的热吻来到她的脖颈时,黎染才意识到自己的浴袍被脱下来,上半身恢复赤裸。
红艳的舌头顺着脖颈滑到雪峰上,又在雪山之巅不断留恋。男人的舌头在红莓果上反复舔弄,吸住,往外拉,又松开。
看着颤栗着,格外充满生命力的挺立,眼底一片火热。
不够,还不够,莫关北用牙齿咬上去。
窗外的月亮看红了脸,眨眨眼,变动了角度。
“你又来招我”
莫关北恋恋不舍的退开,撑在她上方,呼吸喷在脸上。
也不在意她的答案,也懒得管她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