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把脸,给哭肿了的眼皮消个肿。
罗l佐见她面无表情地吃蛋糕,摆了一副臭脸,也没说什么,毕竟等下就算想装也装不出来了。
小别墅的地下室本身就有个刑房,想了想倒也算符合她现在的处境,于是罗l佐命人下午收拾了一下,架了一个摄像机。
看到摄像机的一瞬间,莫楚盈扭头就跑,但手腕被罗l佐sisi地抓着。
“变态!”
“要把你放走我是真不舍得,不留下一些影像资料怎么可能。”
她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影像资料在各种x网站上面播放。
“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的……”罗l佐把她扣在怀里小声地安抚,“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但如果你反抗的话,我就不保证了。”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长条的木桌,桌子一头固定着手铐。靠墙还有另外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的是各种“刑具”。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正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害怕的。
“求你,我可以……我可以在床上乖乖听话,我可以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姿势……请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她使劲抱住罗l佐的脖子,不肯让他把自己放桌上。
“ara,我再说一遍,外面几个人,可不会b我下手轻。我数三下,1——2——”
识相地放开手,被罗l佐打和被一群人按着打还是有区别的。
“转过去跪好,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就不铐着你。”
不肯脱衣服,只跪在桌上脱了内k,但是撩起了裙子后摆。
罗l佐看着她磨磨蹭蹭对他的吩咐打了折扣地执行,一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做的样子,用桌上随手拿的柳条在她pgu上轻轻试了两下,“撅高一点。”
莫楚盈的腰塌下去,像伸懒腰的猫咪一样撅起pgu。
柳条打下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威力,只有轻轻的一声“啪”,连续打了几下也没听到她吭声,罗l佐走到桌前打算换一个更为趁手,可以让她哭泣的“刑具”。他拿起一块木板,这个似乎看起来会更疼一些。
“不要拿那个……”侧着头,小声请求,“会很痛,……换旁边那个黑se的软拍,我可以忍耐得久一点。”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居然这么配合,罗l佐几乎要笑出声了,他没有放下木板,把软拍一起拿了起来,把木板放在她腰上,威胁她,“如果掉下来我就换成这个。”
莫楚盈听话地撑在桌子上,尽量放平腰。
……
被软拍打成粉se的pgu开始微微颤抖,可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哭声,不由得加重了手劲。
“唔——”
是意识到她可以撑很久所以下重手了嘛?
又用这个力道打了几下,莫楚盈忍不住开口,“疼……”
罗l佐没有理她,继续一下一下直到听到她小声ch0u泣。把软拍扔一边,从桌上又挑了一根马鞭。
“啊——”木板从腰上掉落,莫楚盈捂着刚才被马鞭打过的地方。
“把手拿开。”
莫楚盈摇头,太疼了,和拇指粗细的藤条一样的效果,打在了已经伤痕累累的地方。
罗l佐毫不犹豫地继续直接打在她捂着pgu的手上。
“呜——”
一鞭……两鞭……
手背、pgu上交错着马鞭的痕迹。
她开始扭动、挣扎,被罗l佐按住,继续。
“不要了……不要继续了……呜……”
罗l佐看了看她pgu上自己留下的印记,丢开马鞭,用手轻轻抚0。
“好,不打了,我们上去。”
这次进去得十分顺利,忙着趴在他肩头哭的人也没怎么反抗,只有隐隐约约随着动作幅度的轻喘,还有微微夹紧的双腿。之前的几次虽然很享受她反抗的过程,但……不情不愿的配合倒是更加激起了一些原始的yuwang。
今天的夜晚格外漫长,罗l佐带着她多进行了两次,直到自己也有些筋疲力尽。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规律作息了这么多年,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已经累到睡着的莫楚盈,更不想放手。
往常罗l佐在她这里过夜早上也会很早就离开,她的早饭是睡到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这次,她人虽然醒了,但不敢动——罗l佐破天荒地还在床上。
什、什么情况?这是要剩下的4时都在床上度过了?还是说今天她醒早了?
“醒了就陪我洗个澡。”——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早就醒了的罗l佐视线范围内。
她可真能睡,到10点才醒,看来前几天的早饭也是这个时候吃的,怪不得中饭都1-2点才吃。
莫楚盈对鸳鸯浴没有兴趣,但现在就是数着小时过日子,尽量在剩下的时间里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罗l佐泡澡,她在池子的另一头,认真地洗澡洗头
……罗l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