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的贴合与搅动,把性感的声音关在口腔里,原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年岁而有丝毫的怠慢,亦如过往的那般热切。
钟钦锡一条腿插在她的腿间,紧实的大腿隔着绵薄的衣服,热烫的顶着她,企图让她更向上,敞开自己的一切。
苏灼真的垫着脚尖,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嗯,脖子的舒适度更好了,手上的也要更好。他放过乳尖,捏住一团白腻的软肉,三三两两下的揉捏,绵软的触感,让他发出似久违般的叹息。
「嗯呃……」
苏灼两隻手划过后背的肌理,顺着腰腹蔓延,轻轻点点地在几块紧实的腹肌上跳动。又顺着向上,绕到他胸前,调皮又温柔地拨动着。
「唔…」唇齿的勾连,在津液潺潺声中,满足地喟叹。
苏灼收了唇,退到相差一釐米的距离,眸子盯着他的双眼,溢满情动。
她又凑上前轻啄他的薄唇,退回来。
钟钦锡勾勾唇角,笑意甚浓,牵动着眼角几层褶皱,满是岁月的沉淀。但是那好看的眉眼啊,还是曾经的模样。
心中动情,苏灼又凑近,吻了吻他的眼角,柔软的唇一寸寸地贴近耳边:「……想你。」
钟钦锡紧了紧手臂,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肯说实话了?」
苏灼右手指戳了戳他的下颚,笑言:「什么时候说假话了?」
「想我什么?嗯?」钟钦锡沉着嗓音弯弯绕绕,泛着一股诱惑,是他最拿手的。
「想你……」声音消失在空气里,但是口型一清二楚。
——操我。
简单直白又极致。
钟钦锡用手捏住她的唇瓣,凑上前舌尖沿着唇形描绘了一圈:「乐意之至。」
衣服脱光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赤身裸体的穿过客厅,交合的肉体在电动窗帘拉上的那一刻,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呻吟声从床边,到了床上。
「嗯啊……」
「快点好吗?」钟钦锡俯身亲了亲她红潮的面颊,因欲望沉沦而迷茫的双眼。
「啊……嗯……」身下却丝毫不快,苏灼难耐地点头,一隻手把住他的手臂。
钟钦锡捞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前,低头亲吻着,身下依然慢条斯理地挺进、抽出、再挺进。
穴内的空虚感更深,想要撞击的某处,忍不住收紧穴壁。
紧致来得突然,钟钦锡挺动的速度终于快了起来。沁满精液的龟头,撞上柔软又紧致的内壁,进进出出,绞紧放鬆,勾连着混合不清的浊液,流淌在花唇,蔓延到臀肉。
耳边是她哼哼唧唧的喘息,身下是啪啪啪啪的节奏,舒适的感觉从耳朵到头皮,从阴茎到脚趾。酥麻穿过心臟,再到肺腑。
都是她的,全部身心。他的女孩,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终生。
压在胸前的那隻腿,渐渐发麻,这场性爱如同跋涉,长过那么多年。
苏灼拉过他的脖颈,慌乱地亲吻着,双唇勾缠,发出的响动甚至盖过身下的律动。
钟钦锡一隻手摸到结合处,蹭了一手黏腻,拇指和食指找到花核,轻轻一掐。
「啊……」她的唇都麻了,失去动作。
但他不放过,继续动作,嘴巴嘬着她的舌头,手指按着泛硬的花核,阴茎抽插着花穴,全部一下一下又一下。
「呃啊……唔嗯……唔啊啊……」
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她一手胡乱地在他头顶兴风作浪,一手掐了掐床单,又掐了掐他的手臂。
穴里被他搅动的一片氾滥,阴核肿胀地被他玩弄,苏灼忍不住收缩一下再一下。
「啊……」两声重迭。
钟钦锡收回唇,低头俯看着她,身下和手下毫不轻缓。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断重迭,苏灼紧着穴,头脑放空,感受着高潮来得热浪。
钟钦锡看着她,情潮染了满脸,阴茎被水液淋满,紧致感像是刚学会做爱那一会。他身下只有动的更快,让射精来得更猛烈。
等风平浪静,热烫地浊液从穴内随着阴茎抽动而流出,一片黏浊。
他顺手抹了抹,一隻手护着花唇,指尖在泥泞中轻拢慢捻,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贴近。
钟钦锡舌尖舔了舔她的红耳尖,翘着尾音说道:「老婆,二十周年快乐。」
苏灼眉眼上挑,动动身子贴着他的怀更紧了,开口:「…那再提前祝我们七十周年快乐吧。」
「……好。」
钟钦锡六十五岁那年获得终身成就奖的时候,是苏灼自退圈后第一次,正式在娱乐圈活动中出现在大众面前。
两人牵手上臺领奖时,不知多少人在现场、在萤幕前迷了双眼。
钟钦锡说,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奖项,近些年总有人形容我的表演是电影行业教科书般的存在,为表演这门课做出了巨大贡献,我听来十分羞愧。因为我这一生既不是电影的,也不是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