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玉说完,连忙趁着陈嘉实愣神的功夫,径直把这块玉佩硬塞到陈嘉实手中,然后转身离开,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陈嘉实顿时愣住了,他手里拿着这块玉佩,望着刘季玉远去的背影,不禁思绪万千,在心中暗自对刘季玉说道,哎……公主,幼奴惭愧啊……其实,幼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萧瑾言,为了主公的霸业着想,并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啊……
甚至……甚至幼奴也是在利用你啊!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成全了你和主公的爱情……这一切……可能是命中注定的吧……公主,幼奴……哎……幼奴实际上只是一个隐藏在萧瑾言身边,想要推翻刘松统治,报自己家门血海深仇的谋士啊!
不知怎么的,陈嘉实看到这块玉佩,竟然又想起了他那苦命的姐姐,陈幼婵……可能……也许……他的姐姐陈幼婵和刘季玉有着一些相似之处,两个人都爱上了萧瑾言,而且她们的腰间悬挂这同样的玉佩……
想到这里,陈嘉实竟然顿了顿,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道:“哎……也罢、也罢,姐姐,以后嘉实就拿着这块玉佩,睹物思人吧……”
就在这时,刘季玉还没往前走几步,就凑巧碰上了迎面走来的郁馨儿……
郁馨儿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哎……又是这个丧门星,母夜叉,雌老虎,一碰上她准没好事……看来,又得准备打嘴仗,吵架、撕逼是免不了了……切……有瑾言给老娘撑腰呢,老娘怕她个鸟甚,绝不能怂!绝不能怂!槽!一个字,就是干!来吧,刘季玉,浪蹄子,老娘不怕你!
没想到,刘季玉见了郁馨儿,竟然缓缓地走上前去,微微一笑,慈眉善目地主动跟郁馨儿行礼打招呼道:“呵呵……妹妹,早上好,姐姐这厢有礼了……”
刘季玉说完,便径直离去,没有再和郁馨儿多说一句废话……
郁馨儿见状,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下意识地答道:“呃……公主好……姐姐好,早上好……”
望着刘季玉远去的身影,郁馨儿顿时惊呆了,她不禁心想,握草,真是奇了怪了,刘季玉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以前吃错药了,现在又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给治好了?奇怪,奇怪啊……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不是刘季玉啊?!
就在这时,郁馨儿一眼便瞄见了假山下边的陈嘉实,于是便连忙疾步走了过去,疑惑地对陈嘉实说道:“呃……幼奴啊,本夫人问你一件事啊……这公主……她……她到底怎么了?她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呢,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嘉实听罢,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对郁馨儿说道:“哦,郁夫人啊,是这样的,昨天……主公和公主……他们行了周公之礼了。呵呵……自从他们二人成亲以来,耽搁了这么久,终于……呵呵……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依幼奴之见,公主心情不错,八成也是为了此事吧。”
郁馨儿听了这话,顿时如一阵晴天霹雳一般,这世间的凄风苦雨仿佛像泥石流一样向她袭来,令她猝不及防……
郁馨儿顿时震惊了,她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我说呢,她怎么心里像乐开了花,嘴上像抹了蜜糖一样,泼妇竟然变成淑女了……原来,这浪蹄子昨天中头彩了,正喜上眉梢,得意洋洋呢,槽!
于是,郁馨儿不禁疑惑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瑾言不是一向不喜欢公主吗,他怎么会突然就跟公主行了周公之礼呢,而且还是在公主刚刚从南阳回来的时候?难不成……他们小别胜新婚吗?”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郁馨儿说道:“哦,郁夫人啊,是这么回事,公主呢……她昨天从南阳买回来一匹日行三千里的千里马送给了主公。主公他非常高兴,也非常感动,他终于感受到了公主对他的一片真心,于是便和公主行了这周公之礼,打算和公主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啊……”
郁馨儿听罢,顿时失落万分,又丝毫不甘心,她不禁心想,握草,原来,刘季玉前些天吵着闹着要去南阳,闹了半天就是为了干这活去了,这浪蹄子……真t心机女表啊她!而且,一匹马居然就把萧瑾言给拿下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于是,郁馨儿的脸色瞬间便阴沉下来,她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陈嘉实说道:“哼!什么一片真心?像刘季玉这样的女人,她有心吗?还不是仗着自己手里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嘉实听罢,顿时吃了一惊,又有些无奈,他不禁心想,握草,原来,郁馨儿和刘季玉之间还是有很深的积怨啊……这一回,刘季玉终于不再找郁馨儿的麻烦了,可郁馨儿却因为二人之间曾经闹过的不愉快,依然对刘季玉怀恨在心……
哎……罢了、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当老子是个大善人,替萧瑾言解除这最后的家庭矛盾吧,也好让萧瑾言今后踏踏实实地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推翻刘松这荒银残暴的统治……
于是,陈嘉实不禁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对郁馨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