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听罢,顿时欣喜若狂,连忙哈哈大笑着对季良辰说道:“哈哈哈……好、好、好!本王得季先生一人,胜过得十万精兵!有季先生在,何愁大业不成?!”
季良辰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刘说道:“呵呵……主公谬赞!”
刘听罢,却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季良辰说道:“唉咦~季先生谦虚!”
一旁的郭图见状,顿时感觉这二人颇有些意思,竟然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来……刘和季良辰见状,也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这笑声仿佛能传染一样,一旁的南风和沈浪等人见状,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襄阳王府的大门前笑声一片,成了欢乐的海洋……
翌日,战英府邸,正门前。
远瞧雾气沼沼,瓦窑四潲,就跟一块砖抠的一样。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对过儿是磨砖对缝八字影壁;路北广梁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
只见萧瑾言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笔直地立在正门前,面色凝重,格外深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季良辰在逃离建康之前就曾经跟萧瑾言讲过,邬修罗对战英有知遇之恩,二人的关系情同父子,十分密切。所以,一旦邬修罗死了,萧瑾言就可以凭借他和战英的结拜之情,对战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肆洗脑,说服战英反水刘松。即便战英不会反水,萧瑾言也可以利用战英,除掉魏禧。而且,刘一旦起兵反对刘松,萧瑾言亦可以拉拢战英,便宜行事。
萧瑾言自知战英素来忠义,况且刘松对战英不薄,战英自然不会轻易反叛。所以,萧瑾言压根就没有劝说战英反水的想法,免得劝说不成,自讨没趣,甚至还暴露了自己的谋反之心……这样,岂不是抓不到狐狸,反惹一身骚?
至于季良辰之前说的,让萧瑾言利用战英除掉魏禧一事,萧瑾言刚开始左右为难,说什么都不愿意这样做……因为萧瑾言实在不愿意在他和战英的结拜之情里夹杂一些政治斗争的功利性因素,而且这样做看上去的确不是君子所为,甚至有些卑鄙。
但是,萧瑾言左思右想,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决定利用战英,除掉魏禧……因为魏禧这个糟老头子实在是太坏了,简直就像是大宋后背上生出的一只毒疮,令人恶心的想吐,欲除之而后快。
而且,利用战英的“广陵旧臣派”除掉魏禧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方式,可以说是因势利导,顺其自然,四两拨千金,还一招致命……况且,除掉魏禧不仅仅是萧瑾言多年的心愿,也是战英的心愿,甚至是邬修罗临死之前最大的心愿,同样也是大宋百姓的殷切期盼……
萧瑾言认为,能完成如此“替天行道”的义举,是造福大宋百姓,乃至造福全人类,大快人心的大好事,即便是跟自己的义兄撒一些“善意的谎言”又何妨呢?于是,萧瑾言终于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战英的府上,登门拜访……
一炷香后,战英府邸,偏厅。
“滚!让他滚!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他!”只见战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大,怒发冲冠,情绪激动地对他的管家大声吼道……
原来,那日,洛千川的部下纪增寿假装成替邬修罗给刘戎送信的信使被萧瑾言“擒获”,然后萧瑾言和魏禧一起押解纪增寿进宫面见刘松,状告邬修罗勾结刘戎谋反,这才导致了邬修罗惨死在刑部大牢。
战英当然不知道纪增寿是萧瑾言的人,但他非常了解邬修罗的为人,深知邬修罗对刘松忠心耿耿,是不可能谋反的,而萧瑾言却和魏禧一起状告邬修罗谋反,分明就是诬陷好人,残害忠良。
况且,邬修罗和战英的关系非同一般……在战英的眼中,萧瑾言和魏禧合伙害死了他的“恩公”,他自然会对这个昔日的结拜兄弟失望至极,甚至恨之入骨。于是,当战英的管家跟他说萧瑾言在门外求见时,战英才会反应如此激烈。
就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屋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两名虎背熊腰的侍卫就像两只小鸡崽一样被人扔了进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二人在地上来回翻滚,惨叫不已,显然伤的不轻……
随即,萧瑾言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他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战英说道:“呵呵……就算是大哥亲自出手,也未必拦得住‘大宋第一勇士’,更何况是这两只‘小虾米’。”
战英见状,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萧瑾言,你别欺人太甚!”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战英说道:“呵呵……大哥这是说哪里话?瑾言来找大哥,只不过是想跟大哥叙叙旧而已,没想到这两只看门狗楞是不让进,瑾言也只好活动一下筋骨了。”
没想到,战英听罢,顿时更加恼火,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呸!萧瑾言,你别叫我大哥!老子可担待不起!你赶紧给老子滚!滚出去!”
战英说完,连忙一个加速度冲了上来,并且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