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宝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萧瑾言说道:“是,上将军!末将明白!”
其实,萧瑾言之所以命张宝骚扰盖严,而不是进攻,是因为他还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才命张宝通过“骚扰”,来摸一摸盖严的底,看看盖严的大军究竟能露出什么破绽来……
萧瑾言听罢,不禁欣慰地点了点头,又对身旁的洛千川说道:“千川,本将军命你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搜集刘戎大将王金刚的所有信息,越详尽越好。包括他几时起床,几时睡觉,几时吃饭,喜欢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喜欢睡什么样的女人。”
洛千川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又来了……萧瑾言怎么如此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好猥琐啊……哈哈哈……这活干的,以后咱这江湖上远近闻名的洛千川洛大侠都快改行当狗仔队了……不过,萧瑾言的命令……一定是正确的!执行命令!
于是,洛千川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是,公子!”
萧瑾言听罢,不禁欣慰地点了点头,又义正言辞地对大帐中的所有将士们说道:“其余人等,坚守大营,没有本将军的将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战,违令者斩!”
“是,上将军!”
刹那间,大帐中的众将士们齐声答道,众人一副众志成城,万众一心的姿态,仿佛一道万里长城……
十五日后,丹阳郡,江湛府邸。
只见那空荡荡的正厅之中,门口摆着两只满是灰尘的巨大花瓶,屋内的桌椅板凳一片凌乱,大都满是灰尘,一片狼藉,破落不堪……而江湛面色坚毅,神色慌张,他一身戎装,浑身是血,腰间悬挂佩剑,还来不及解下盔甲,仅仅是把靴子脱掉,晾一晾他那捂得快要发霉的臭脚……
再往上瞅,只见江湛正抱着一只破碗狼吞虎咽地吃着一碗稀粥,而且那碗稀粥当中几乎看不见几粒饭粒……只单单看江湛这吃相,活像一个多少年都没要到饭的乞丐一般……
过了一会儿,江湛吃完那碗稀粥之后赶忙抹了一下嘴巴,又沿着碗边来回添了好几遍,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那只破碗,沮丧地自言自语道:“槽!麻辣隔壁的!饿死老子了!”
时至今日,丹阳郡被刘戎的大军团团包围已经四十二天之久了。丹阳的粮草十分吃紧,将士们食不果腹,怨声载道,就连江湛自己都只剩下舔稀粥的份了。而眼下的江湛被逼到了绝路上,他别无他法,只能指望城外的萧瑾言能打败盖严和王金刚的十五万大军,解了丹阳之围。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身高八尺七寸,面色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丝英气,约莫二十出头模样,身穿暗黑色铠甲,头戴铁皮盔,腰间悬挂佩剑的青年将领突然闯了进来。此人正是江湛的胞弟江兴,也是他镇守丹阳的副将……
江湛见江兴迎面而来,连忙“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蹿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对他说道:“江兴,你快说,现在外边是个什么情况啊?”
江兴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沮丧而又气愤地对江湛说道:“哎……大哥,城外的萧瑾言安营扎寨,按兵不动,丝毫没有向叛军发起进攻,解丹阳之围的意思啊!”
江湛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江兴怒吼道:“什么?!萧瑾言这厮居然按兵不动!槽!这个臭沙碧!看来……他跟本就不是真心帮助圣上平叛的!”
江兴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疑惑地对江湛说道:“可是……大哥,根据探报得知,那萧瑾言好像也并非是完全按兵不动,他派了一支行军速度极快,来无影,去无踪,但是人数不多的骑兵日夜骚扰盖严和王金刚的大营,弄得那些叛军的将士们食不甘味,夜不能安寝,是苦不堪言啊!”
江湛听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冲江兴怒吼道:“槽!仅仅是一支人数不多的骑兵日夜骚扰那些叛军能顶个屁用啊!盖严和王金刚又不会因为被萧瑾言的骑兵骚扰而退兵,这就像隔靴搔痒,有个屁用啊!萧瑾言倘若不赶紧发兵向叛军发起全面进攻,丹阳之围是根本解不了的!”
江兴听罢,不禁摇了摇头,一脸沮丧和茫然地对江湛说道:“是啊,大哥,萧瑾言这臭沙碧是真他女良的不靠谱,他怎么净干这些没子的事儿啊……他这么做不会就是为了应付圣上吧,根本就没有真心平叛吧?”
江湛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缓缓地对江兴说道:“哎……萧瑾言也堪称是当世之将才,也许他这么做是在找叛军的破绽……毕竟城外有十五万叛军,而萧瑾言只有三万兵马,敌我力量相差悬殊啊!”
江兴听罢,不禁顿了顿,疑惑地对江湛说道:“真的……是这样吗?”
江湛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江兴说道:“哎……无论如何,咱们只能希望是这样了……”
江兴听罢,也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茫然和无奈的神色……
其实,萧瑾言之所以没有立即跟叛军展开决战,正是一种“不战则已,战则必胜”的心态,他命莫笛转战东南,扫平薄弱的叛军,正是想通过“柿子捡着软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