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阮星玉说道:“那好,妙玉姑娘,嘉实只问你一句话,你是真心喜欢我家主公呢,还是看上了他的权势和地位,看上了这将军夫人的宝座呢?”
阮星玉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妙玉当然是真心喜欢萧瑾言这个人了!”
陈嘉实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对阮星玉说道:“呵呵……妙玉姑娘,依嘉实之见,未必吧……”
阮星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陈嘉实怒吼道:“呸!陈嘉实,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陈嘉实听罢,又冷笑了一声,接着对阮星玉说道:“呵呵……妙玉姑娘,请恕嘉实直言,倘若你是真心喜欢我家主公的,而不是冲着荣华富贵来的,那你为何一见当将军夫人无望,扭头便走呢?你如此表现,心里哪里装着我家主公,分明是攀龙附凤,冲着将军夫人的名分而来的。你一见攀不上我家主公,扭头便想寻别的达官显贵去了……这还不是庸俗、势利吗?!”
阮星玉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又怒不可遏,连忙冲陈嘉实怒吼道:“哼!陈嘉实,照你这么说,萧瑾言看不上妙玉,难道妙玉还非得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不可吗?!”
陈嘉实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阮星玉说道:“呵呵……你看看、你看看,妙玉姑娘,你这就是想找一棵大树,大树下面好乘凉嘛……你一看我家主公这棵大树不行,就想去找别的大树乘凉了,这还不是攀龙附凤吗?哈哈哈……”
阮星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又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陈嘉实这瘪犊子真是胡搅蛮缠!明明是萧瑾言拒绝了妙玉的一番美意,经过陈嘉实这么一掰扯,好像萧瑾言拒绝妙玉是理所应当的,而妙玉反倒成了庸俗、势利,攀龙附凤的小人……这他女良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麻蛋!算了,不搭理陈嘉实这个臭沙碧了,他就是满嘴跑火车的一根大搅屎棍子!
于是,阮星玉连忙义愤填膺地冲陈嘉实怒吼道:“槽!陈嘉实,你个臭沙碧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本姑娘说不过你,躲总该来得及吧!”
阮星玉说完,连忙一转身,怒气冲冲地疾步向大帐外走去……
陈嘉实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不好!目标要跑?!坏了!刚才嘉实言辞太犀利,要把这小女良们给气跑了……不行!得赶紧调整策略,采取相对温柔一些的聊天方式了……
于是,陈嘉实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阮星玉说道:“呵呵……妙玉姑娘,请恕嘉实直言,你如果真心喜欢我家主公,就应该时时刻刻替他着想,无条件地为他付出,而不是在我家主公火烧眉毛,焦头烂额之际,趁火打劫,威胁他!”
阮星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又哭笑不得,她不禁停住了脚步,又辗转走回了大帐,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哼!陈嘉实,本姑娘堂堂一个姑娘家,都如此不顾及自己的名声,放下脸面和自尊跟萧瑾言一个大男人提亲,这难道对于萧瑾言来说算是威胁?!”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眼下我家主公以区区三万兵马对抗丹阳城外的十五万叛军,他自知不用‘连环计’难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当我家主公需要你的帮助时,你却百般推诿,不真心帮助他,反而提出做将军夫人这样的条件来,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阮星玉听罢,不禁眉头一皱,竟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嘉实见状,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姑娘,请恕嘉实直言,你的行为不仅充分暴露了你的贪心、庸俗和势利,而且也是一种急功近利,欲速则不达的不智之举啊!”
阮星玉听罢,不禁顿了顿,无奈地对陈嘉实说道:“妙玉追求爱情的方式或许有些着急了,但是萧瑾言也不能如此没有肚量,如此狼心狗肺地伤妙玉的心吧……”
没想到,陈嘉实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显得如此诡异,带着浓厚的讽刺意味……
阮星玉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惊诧地对陈嘉实说道:“陈嘉实,你又笑什么?”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饶有趣味地对阮星玉说道:“呵呵……嘉实是笑妙玉姑娘不仅庸俗、势利,而且急功近利,做任何事一丁点恒心和毅力都没有,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动不动就放弃……姑娘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我家主公寒心,还反倒说我家主公伤了姑娘的心,这是何道理?”
阮星玉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陈嘉实这个臭沙碧,大搅屎棍子……明明是萧瑾言狼心狗肺,对妙玉无情无义,硬生生地被这瘪犊子给掰扯成了妙玉让萧瑾言寒心……陈嘉实还把妙玉形容得如此不堪,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阮星玉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一派胡言!陈嘉实,即便萧瑾言看不上妙玉,也犯不着派你这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混账东西来挖苦妙玉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义正言辞地对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