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刚班长和战士一起冲。这时,我才注意汪小亮和夏义山一直都跑在我的身边的西侧,好像就是要跟着我跑去似的。往后些当然还有别的战士。我们好像在搞登山比赛,差不
多已经累得喘气被一种难受的胸腔限制似的,腿也酸麻,就像是打了麻药一样,让我脚都发硬。可这时,经过刚才的大炮轰击,山上的阵地我想应该被炸掉差不多了。我也相信,
就是上面还有敌人已经是并不多了;至少对我们已经不是那样的具有威胁了。我想剩下的就是:对付残敌。直到听到了来自张连长那边声的枪声,我以为,我们张副连长还和他在
一起,就在我这样想时,或者疑惑时,张副连长跑下来忽然出现在我们前面。他还是那样温和沉着。他立刻说,看来此事面临一些问题,需要他和张连长分开进行。这时我才想到
,这么大的山,不可能紧紧这面一点阵地,应该还有,那是西侧,还有背面。我注意到169高地西侧,又两处山头,往北山头更高,往南还要过低些。中间有一段较长的凹地。我还
试图再想时,就再次听到了张大全副连长在前面大声喊:
“同志们,我们跑快点,早点赶到西侧山头,把那里敌人消灭干净!”
“是,副连长!”
“跟我来!”
从他这样喊,或者发出作战命令非常的短。看来是要紧紧地抓住这一进攻的时机。那里肯定有敌人,我觉得在我军炮击下是不多了。这点我非常肯定!
我看到张副连长非常的利落。他在这样一喊后,就把右手伸向挂在腰间皮带上朱红色的手枪皮套里,拿出手枪来。他的有些魁梧壮实的身子,紧系在他腰间皮带在灰白色天光下,
忽然闪了下光,这使他非常的英武风采。
,他的英武不畏凶险的勇敢的腰身,就向西侧低坡快步而去,战士们也跟去。我们这一百多人,现在打算正朝西侧南山头前进了。至于还有什么,那就是北山头。我看还有些远,
我想既然这一路都没有看见越南鬼子身影,应该就是刚才的炮击的效果。如果,没有这炮火,我们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不过呢,我还是有一点非常清楚,当然是肯定敌人无
法炸完的。就算这样,我们也还是有危险。这时,我又往前面看。发觉夏义山和汪晓亮还是跟在我身边。有一种初次跟人做什么事而不知道怎样应付的感觉。我顿时感到:我要以
一个班长或者大哥样子,照顾他两个,当然还有些别的战士。我就对他两说:
“你们两个要小心,这一地势很可能有还没有炸死的越南军人。”
汪晓亮却说:“这有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害怕他们吗?”
我说:“当然不怕?”
汪小亮脸也抬:“班长,那就不用说了。”
我还想说什么,又担心自己一句话不对,伤害了夏义山,我已经伤害过一次夏义山,我知道他救了我一次,我也很感激他。就只好说:
”汪小亮,夏义山,你们两个就跟着我。”
我只能这样尽可能保护他俩。
我们就走了八九分钟,就要接近一些山石。我听到枪声,好像在一闪念,这声音就响起,好像从我们往前面有二十多米的一处山石群里发出的。我立刻喊道:
“快趴下!”
两个战士汪晓亮和夏义山,立刻扑到我的身边。
这时,我看到:走在我们前面的一些已经走进山石间的战士的身体在急剧抖动而倒下。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硬生生地推倒了一样。然后,我又看到一些战士也倒下;可就是没有
看见越南鬼子。我惊愕了!然而,看到我们这一面前有多块石头没有什么动静。这时,我闪过一个想法:这一侧有敌人吗?我思索道:尽管敌人被炸死了的差不多了。可是应该还
有敌人。他们可能看中的是:打死我解放军的效果。有可能还有相应手断。想到这里我认为还是要小心。
我看了下前面,就是离我们仅三四米步的岩石,还是非常的安静,似乎看起来没有敌人的感觉。既然我们上来,目的是清除阵地上的残敌。我想还是要上前,就转过身。
对身边的战士们用低语般声音说:“上!”然后,我就先起身,仅端着枪,脑袋里尽量排除一些杂念,这样便于用思想上的准备和清楚的头脑。进行打击敌人的行动。我一步又一
步走近打到自己胸部的大石头。感觉不是走近的,而是在移上去似的。
我一双眼睛盯着在自己脸庞前,在自己走近的步伐中正在往后慢慢退去的石头,刚一近没有发现什么,我又紧张一下,心跳在跳动中仿佛落下我的身体里。我还是有往紧邻的前面
一块大石绕过去。我想这一出现,应该是敌人似乎伏击我们最好机会,越南鬼子应该不会放过。于是,我就紧张就放慢脚步,抬起枪口,对着这一相邻的岩石。我意识到只要这山
石某处出现枪口,自己就会先被打死,同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