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胰皂,她问:“你来月事了吗?”王耀没法回答这丫头。“听说女子之间关系亲密的话,月事时间会靠近的!你要是没来的话,我可以帮你哦?”“不用。”他脚下生风地离开了。“哎,又走了。”果然美人都是骄傲的,小姑娘摇摇头,用力擦起身体来。“姐姐!”泡在水里的皮肤又红又皱,她洗完澡,从浴桶里迈出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浴巾少了一条:“姐姐,帮我把浴巾拿进来嘛!”又是叫了好几次,美人才姗姗来迟,“你快回去!”王耀大惊失色。她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拿巾用力揉着自己的头发,姿态非常自然,在现代习惯了和北方大澡堂子里的人坦诚相见的阿桃愣了半天:“哦哦,对不起。”瞧见漂亮姐姐像是受刺激了一样,一溜烟地把浴巾放在凳子上后跑掉了,阿桃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反应。顺便一提,罗/马的澡堂也是这样,公共的。这天晚上,男人一直在被情欲折磨,即便对面床上的人陷入了睡眠,他也没能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白皙美艳的娇躯,和透明水珠顺着身体滑下的场景。他心里好像被种了颗欲望的种子,在身体各处生根发芽,疯狂滋长着。练功夫的时间总是很难熬的,尽管她非常努力,但是筋一时半会儿拉不开,做不了柔韧度很高的动作。早知道这样,舞蹈课上就不逃学了。阿桃欲哭无泪地被美人压着腿,她的身上十分好闻,像是梅花一样的幽香。“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把武功练得像你一样厉害呀?”“一百年后。”板住了乱嗅的小脑袋,王耀说:“你的筋太硬了,撇叉也下不去,轻功讲究的就是借力……”他一个没注意,手下的力度大了些,小姑娘顿时一个闷哼,腿是撇下去了,人站不起来了。“呜呜。”小姑娘感觉到下面很痛,虽然听说处女膜在剧烈活动时会破一部分,但是就这样破了的话……不对,它本来就是有孔的吗!“怎么了?”男人把她扶起来,“很痛么?那就休息会儿?”“我回一下房间!”她一瘸一拐的走掉了。脱下亵裤,小丫头发现上面果然有了血迹,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可能是姨妈,可能是膜破了,也可能是两者都有?烦恼中的小姑娘躲在被子里,试图去用手摸xiao穴。那边的王耀见她迟迟不来,以为她又去偷懒,也没敲门地就进来了。抓人当然要抓个现行。蹑手蹑脚靠近蠕动的小被窝,男人一把把被子掀开来。“你!”下身赤裸的阿桃惊呆了,“你来干什么呀!”哪怕是同性的美人,也不能看那里的。王耀后退了一步。好漂亮的穴。又粉又嫩。一根手指在穴口附近摸来摸去,都摸出来水了,湿漉漉的顺着腿间流。像朵花瓣,一捏就碎了,还得用手捧着去珍视它。小姑娘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把腿合上,“我想看看我的膜……”她低头,一幅认错的态度:“有血了。”“血!”嗅到了蜜汁气味和一丝血腥气的青年深吸了几口:“月事?”“我不知道……我还没插进去呢。”“……”“你能不能走开呀?”“……”见美人走出了视线范围,她这才重新打开了腿,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发现只是来月事,膜也没破,这才松了口气。他看不到她下身是何等春光,只能瞧见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踏了踏。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进入她,她会不会受不了地叫着大,又会泄成什么样……?不对,他是个正人君子。王耀想。————美人姐姐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蝉鸣声响彻在树上,阿桃才又一次看到了她。“姐姐!”小姑娘刚喝完绿豆汤,嘴上还有汤渍呢就啪嗒啪嗒跑过来:“姐姐,我好想你,你去干嘛了呀?”王耀的心软了软,把她搂在怀里。“有点事……最近可能一直要忙,我把你托付给了王先生。”“王?”“单名一个耀……生气了?”拿手巾擦过花猫脸,他蹲下身子:“不喜欢陌生人?”“也不是……”阿桃抑郁了,美人姐姐怎么会认识他嘛!“要和他好好相处,嗯?”“好嘛好嘛,”大不了她躲远点走。美人姐姐走了,王耀来了。人家都拒绝了,自己再贴上去不好,放弃了死缠烂打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不像之前一样活泼了,吃饭也不和他吃,一天到晚只和侍从、动物,植物聊天,要不就是捧着画册看,其实她是个文盲,看不懂隶书6,一张小嘴叭叭地,被逗乐了也只是笑。不像女子们不露脸,或者是用手、扇掩盖地笑,她一笑就是大笑,完全没有笑不露齿的习惯。王耀在他的日记中添了一笔:笑起来怪好看的。初秋的时候,匈/奴犯边,边境战火纷飞,将军领命出征,王耀也要随行。战事来得太过突然,匈/奴沉寂了许久,谁都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打过来,而且来势汹汹。“之前还是没有把他们打趴下啊,”王耀系着头盔,“到了狼居胥7也不行?这次要多打远一点。”小姑娘磨蹭了半天,挪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把一个荷包递给了他,然后撒腿就跑。荷包一看就是手工的,绣针落到她手里也会气哭,摸着奇丑无比的荷包,他找了个小袋子放了起来,贴在胸口上。青年翻身上马,角落里探出个小脑袋来,鬼鬼祟祟的。“要焉支山8的胭脂么?”他向她招手。“要!”她眼眶红红的。“等着。”他走了。望着策马扬鞭的青年,小姑娘的腿不由自主的动了。“先生!”她跑着追上去,在他停马转身的时候对着他喊:“我喜欢你!”王耀笑了。……“报!军营外有一个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