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不知道接触过多少人体液的手接触呢!内心安慰自己这是妇科检查的阿桃咬着唇,在女医生和翻译的面前拉开了穴口。“捏住里面。”她的体毛不多,xiao穴口稀稀拉拉长出几根浅色的阴ao,宛如忠诚的卫兵保卫着娇嫩的穴。医生道:“翻译来看,别看这个穴看上去很粉嫩,但不一定是没有和男人做过的。”“啊?”阿桃快气到大喘气了。“再捏大点,我好看清里面。”那两片粉嘟嘟的y唇,俨然成了两片饱满的草莓果冻,顺着呼吸微微张合着。“很好,没有性病。”她用镜子打量了半天,满意的点点头。“性病?”“我们不能放有性病的女人过去,一有传染,那就全得上了。”“建议你还是不要剃毛。”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坦然自若。她无语到了极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穴口以为要迎接熟悉的大家伙进来,然而迎接它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她们赤裸裸的视线,xiao穴非常努力的蠕动着,分泌着水液。千万不要流出来!少女慌慌忙忙穿上内裤,刚穿上不久,就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很好,去……”医生等不及了。“叩叩。”非常有礼貌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我不是说过,在这批人进来之后,我不叫你就不要放其他人进来吗!”女人的脸朝向了窗户外面的士兵大吼。“可是——”士兵的声音非常紧张。“叩叩。”同样的敲门声响起,使用的力道比上次加重了些。“请不要——”外面传来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动,是一群靴子踏在地上,然后化为立正的声音。“heil!”“叩。”第叁次时,手指只在门扉上敲了一下,这人便推门进来了。“你们好,”他脱下帽子,把它端正的放置在左手上。帽檐上的骷髅头闪闪亮亮的发出光芒来,和他的银发非常相配。“你们有看见——”阿桃正撅着pi股在床边穿裤子呢,从男人的视角上看过去,隔着蓝色的床帘,那圆滚滚的穿着内裤的pi股在里面若隐若现,隔雾看花似的,那场面对他来说完全是不知名的诱惑。还在一扭一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小姑娘下意识扭头,在挣扎中散开的头发顺势搭在了肩膀上。显得她更白了。基尔伯特咳嗽了一下:“没什么事,我来找人的。”全场人看着他的脸,还有他身上的黑色军装,陷入了一种不知名的恐惧。他本来心情很一般,看着那女人傻呆呆望向他就来气。“大队长先生,请问您要找谁?”之前飞扬拔扈的医生声音低了八个度,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绝对是身居高位的人物。“找她。”“可是……”“没什么可是。”基尔伯特不耐的转了下帽子:“你要对我的女人干嘛?”“什,什么?!”女医生破音了,一个党卫军的大队长,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敢大大方方的拒绝元首的命令。明明这些上级军官比谁都要看重血统才对。他违背了雅/利/安人只能和雅/利/安人在一起的决定么?不过可能也是当情/妇一样的玩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说是违背,毕竟他口里的女人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别的身份。“走了。”男人一把扯住还在吃惊中的小姑娘,把她带出这里。“谢谢你。”阿桃怯懦着,有点不敢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睛。“呵。”他笑了一声,“我不来,你就等着被充入军妓吧。”她低下了头。出了小房子,对面就是站台,小姑娘一个人观察着板砖的纹理,还有上面忙忙碌碌的蚂蚁。从房子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一个有序的登上了另一辆火车。他看了一眼亦步亦趋的小丫头,心情有点变好,不说话的样子显得更乖了。基尔伯特把他的大衣脱下来,让她披着。
“桃!”直到有声犀利的叫喊,打破了这段寂静。“咦?”捕捉到敏感词的耳朵一动。“桃!是我!”阿桃吃惊的抬起头来,在队伍里疯狂向她招手的不就是以赛娅么?她排在倒数的位置,而这个队伍马上就要被全部塞进去了。犹/太姑娘面容枯槁,披头散发的像一个疯子。“是我!”她大叫起来,撒腿就跑。为首的十几个士兵已经举起来枪支,却在大队长的示意之下放下来了。“你怎么……”阿桃跑到她旁边,能深深的感觉到排在队伍里的犹/太人都在她身上的这件黑色大衣感到了畏惧、厌恶、羡慕还有一些别的情绪。再怎么样,那个士兵也不可能放人过去,她面前的还是黑洞洞的枪口。“小姐,请止步。”可是以赛娅马上就要被带上去了。这长长的队伍仿佛屠宰场等待着被屠宰的牛羊。脚下再怎么不愿意,以赛娅还是上了火车,她拼命的在车厢里面挤,终于挤到了一个边缘的位置。“给你这个!记得交给我的家里人!”从车厢的缝隙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怕风吹走一样,一直握着里面的东西。“你扔过来,你扔过来!我够不到!”“吹哨。”车站的负责人看了基尔伯特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马上就吹了吹哨子。火车呜呜开动了。“等一下,等一下,”她还没给我扔东西呢!阿桃追着火车跑,跑之前还记得先把那个大衣把自己身上绑好了,这衣服要是一掉,她肯定就要遭罪。“快扔啊!”“扔!”她盯着那只手,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她一个眨眼,那个东西被碾在车轮底下或者是抛不过来怎么样。“啪嗒”一声,好在这个东西比较有重量,一道银色的光线砸了过来。等她从地上捡起这个东西,火车早已跑出了站台,只能看见那只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