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穷人在沟沟里残喘着,富人们更富,有好几家早就知道消息的人过来巴结他们。把他们吹捧上了天。他很喜欢狗,但这种摇着尾巴腆着脸的狗,他没有任何好感。直到有一天,路德维希在街上,一个转角处,看到一个姑娘很努力的把撞飞出去的人抱在怀里:“你还好吗?”那个人……是犹/太人。尽管他伪装的再怎么好,但是受到哥哥的影响,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那是帝国应该清扫的对象。“怎么办……”她像妈妈照顾婴儿似的照顾他,掏出手绢细细擦他的脸上的血迹,温柔极了。不对,这个犹/太人不能救。表情心疼又焦急。“没事了?”犹/太人抓住她的领子,迫使人不得不俯下身来。那双嘴几乎贴到了她的耳朵上。路德维希也不知道自己一瞬间为什么想冲出去,把那个人从她怀里扯开,脚下快走了几步,猛然刹车。“……好吧,我这里有钱……你拿着去看看……”犹/太人似乎是要她不要管他,他艰难的靠着她的帮助,站了起来。女人走掉了。快走出拐角,又回去看着犹/太人一瘸一拐的背影。这姑娘是个热心肠。别人掉东西了,她帮忙捡,别人在那边演奏,她就配合的唱歌,似乎也不求什么回报。有人每天都在和他说,这姑娘可好啦!人也温柔,说话也好听,长相怪招人喜欢的。每天像个陀螺一样在那边转来转去。她没有固定的工作,有时候在剧院,有时候在博物馆,有时候在花店。路德维希问过了,所有人的回答都出奇的一致:“因为她不是法/兰/西人,不是本国人,没有固定资产,她的钱只能租一间破公寓,不能长久雇她。”怕她跑路啊……浮萍一样,随着水波飘啊飘。好可怜哟。基尔伯特说,“正好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干脆直接拐过来呗。”“……她会同意?”银发男人大大咧咧的拍他,“她不来也没办法,只要找个借口让她过来一次,她即使被放回去,也会有人说她的坏话的,还不如我们合起来保护她呢。”也对。那就让她过来吧。“睡着了……?”路德维希笑笑,耳边只有她细细的呼吸声,在她身边,他不会出现幻觉了。有她在身边,男人感到了一股从没有体验过的轻松。硝烟真正远离了他。路德维希没有发出声音的,走出去了。被子动了动。————惊喜没过几天就砸在了她头上。贝什米特们要出差去了,基尔叫罗维诺过来陪她玩。“有没有搞错,你们叫我过来,就是当保镖?!”
她揉着眼睛,走下楼梯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发出的叫声,小姑娘脚下一滑,啪叽。连滑了几个楼梯。一pi股坐在了地上。“你看,完全就是个废柴嘛!下个楼还会摔下来。”罗维诺把女人拎起来晃来晃去,大声嘲笑,还说,“别浪费老子的时间了,老子要去泡别的妞儿!”“呜哇!”她好丢脸,而且,罗维诺肯定看到了一些不能看的东西。“我靠,怎么哭了?!”他连忙放下。“你被人拎着……!”“好啦好啦,拜托你了,我们的副官不能信任,只能靠你了。”基尔郑重其事道。“他只是别扭了点,嘴巴毒了点,”弟弟补充,“人不坏。”“土豆佬们赶紧滚蛋啦!”他比了个滚滚滚滚滚的手势。意/大/利人专用。“你……你……”罗维诺抓着脑袋,这女人还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仰头,“你叫什么名字啊?”“啊?!”“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她支支吾吾。忍下爆粗口的冲动,他呼了口气。“罗维诺。”“罗尼!”阿桃扑过来,“我们出去玩吧!”“滚啊!这黏糊糊的名字好恶心!”他后退。“你不喜欢嘛?”“……”“我懂了,你其实不喜欢肢体接触?”“赶快收拾,我领你出去玩!”男人没好气道。“你有钱嘛?”“你个笨蛋!!!”“傻子,喂,叫你呢。”罗维诺踢着石子跟在后面,那姑娘倒是在前面蹦蹦跳跳,带着遮阳帽像是去郊游,出了门就无视了他。“傻子?”“我不是傻子!也不叫傻子!”糟糕,气鼓鼓的脸蛋有点想捏。“你才是傻子!”“那笨蛋美女?”“……你是意/大/利人吗?会说情话嘛?”“货真价实!”“那你在这里干嘛啊?”阿桃把帽檐抬起来,灵动有神的眼睛好好看,上挑的眼尾拔动着男人的心弦。他要快进了……提前说,结局是be中的be。注意这句:如果我身体里的某个器官被摘下来了,我是个残疾人么?是残疾人,就会被他们处理掉。还有这个:怪招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