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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 / 2)

三皇子仍不知自己作死,隔着人与郗珣感叹道:“安乐如今回了常府婚配究竟是何章程?往日里她又不喜欢我,我与她一说话她就要走,也不知是真不喜欢还是害羞”郗珣闻言眉头皱起,气势沉凝。三皇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向来温和的表兄,正在以一种垂眸睥睨着他。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厌恶。三皇子心里也鄙夷这位燕王。只觉得这位燕王怕是身子有什么问题。要是他是燕王,有如此美人,又不是亲妹妹,这般近水楼台,他早在小娘子成人那日就要了她。将她教导的服服帖帖的,对自己一嘴一个哥哥。哪里像这燕王,倒是挺会装模作样,只怕是有心无力吧。珑月喜宴上喝了几杯酒水,醉倒是没醉,只是如今有几分晕乎乎的,一张小脸通红,唇瓣更是泽润鲜红的犹如樱桃蜜饯。郗珣见她如此模样,便领着她提前离席。牵着小姑娘往外走,甬道另一端便被闻香赶来的三皇子拦下。“安乐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喝醉酒了?”三皇子上前欲牵着珑月的另一只玉臂,却被郗珣阻止。元绍如今早将珑月当成所有物,见郗珣扶着她,还不准自己搀扶,自然是心中恼火,连语气也不好听。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这般冷对,哪怕再是权倾朝野,三皇子也生了薄怒,他眼中上下打量起郗珣来。郗珣身量比他还高了几寸,两人横眉冷对时三皇子免不了有几分逼窘的仰头。“燕王,不是本王说,你二人如今可不是什么亲兄妹,怎的还好同乘一个轿子?燕王是糊涂了不成?安乐妹妹可总是要名声的,不如将我的轿子送她坐回去,我在外头骑马就成。”“不必,珑月随本王一同回府去。”郗珣咬字不免有几分加重,他阴冷着眉眼将三皇子推开。三皇子凑近时,郗珣似乎闻到了小姑娘说的那股臭味,他当即紧蹙眉头,后悔起不该动手,脏了自己衣服。那一肘看似轻飘飘,却叫三皇子只觉胸口一阵闷痛,险些将酒水都吐了出来。他一连往后退了两步,若非三皇子有些本事在身上,只怕险后栽了去。酒过三巡,明月高悬,宝塔映光。外间宾客都散了去。元熙乃是新郎,免不得被一群人灌了许多酒,正是不甚清楚之时。他依稀听着内侍着急跑来禀报,说是燕王将三皇子踹去了莲池里。元熙一听,瞬间酒醒了许多,匆忙要回去捞人,一边走一边问是发生了何事。内侍支支吾吾道:“听说是肃王筵席上对安乐郡主言语不规矩”元熙听闻略站了站,他挥挥手命人退下,自己眉头轻锁,往那外院方向看去,可是能看到什么?看到的不过是一些月下婆娑的草木光影罢了。未几,他听闻这位三皇兄已经被捞了出来,这才虚浮着脚步重新踏入喜房。作者有话说: 毒杀喜烛高照, 满地红锦地毯。新嫁娘头戴凤冠,南珠面帘遮面,早早端坐等候于喜床之上。孙三姑娘面上被今日这副景色映衬的有几分鲜红, 正是一副满面春光,娇羞无比的时候, 静坐在床畔等着她的郎君为她将凤冠面帘拆下。元熙倒也是没耽搁, 提步迈入内室,略恍惚看了几眼床上坐着的身影, 他便慢慢上前将她面帘掀开。露出一副姣好的容貌,面似芙蓉, 柳眉弯弯, 倒是一副明艳喜庆的好相貌。孙三姑娘红了耳,还是壮着胆子抬头看他。元熙一袭红袍, 韶光流转。五官俊美儒雅, 嘴角衔着一丝温和笑意, 通身带有阴郁的文气。十几岁的小姑娘,总是喜好这副儒雅俊美的面相。“殿下”她轻启樱唇,轻声唤他。元熙沉默打量她片刻,温和道:“叫你久等了。”“没、没有久等。”元熙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没有新婚夜与新娘通宵下棋的意思。他命人退下后, 便将绣着百子千孙的喜帐一层层落下。既然是夫妻, 自然要行夫妻之事。孙三姑娘有几分紧张害怕,可眼前看似温柔的男人却并没有体谅她的初次承欢。她被男子强壮的手臂禁锢着, 包围着, 似乎没什么前戏便开始了, 她从最初的害怕疼痛的无以复加, 到最后本能的悸动起来。可她还没来得及彻底朝着眼前的男人敞开心扉, 忽的见身前顶着自己的那具身躯,她的新婚丈夫脖颈之下有一处醒目的红痕。

那红痕像是吻痕。若是一年前,孙三姑娘必不知晓此为何物,可如今她日日受着内廷嬷嬷教导人事。虽贵为王妃,可那群嬷嬷却也只将她当成一个为皇室传宗接代的工具。如何服侍丈夫,如何姿势使丈夫舒服都教导的一清二楚。甚至连事后不能下床,以枕垫高臀下,以法子求得早日有孕。而如今,早已熟知人事的孙三瞧见这一幕,只觉得刺眼的讽刺。她日日饱经摧残,她的这位郎君只怕是与其他女子厮混过吧。且瞧着这副颜色,只怕也是这几日的事,那女子是来向自己宣告吗两人头一次去的很快,元熙一阵急促便匆匆擦拭干净穿好衣裳。孙三也沉浸着脸一言不发。“你”元熙似乎察觉到新婚妻子的情绪忽然间的不对,他眉头蹙起,一脸的莫名。“困了,睡吧。”回应他的是新娘扭过头去,沉沉闭上的双眼。翌日天一亮。燕王府——锦思匆促从常府跑了过来,有些着急的来寻珑月。珑月昨日去纪王府喝了酒,馋酒的小孩儿一喝酒就睡得格外香甜,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般,甚至兄长要走她就又哭又闹,非得叫兄长在她床边抱着她哄她睡觉才行。锦思未曾进入内室,便被长汲拦住。长汲略有些无奈的摆头,示意她在外头等着,有什么着急的话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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