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馥妤看着面前繁华的高楼,老鸨年纪不大,晃着个手帕对路过的人抛媚眼,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一昏就进去了,可能是门口的老鸨确实美艳,迷了她的眼。
小四吓死了,连忙叫信鸽给燕怀政递消息。燕怀政得知此消息直接从宫里跑了出来,带了两个暗卫和温馥妤的三个贴身侍女。
温馥妤被头牌小官拉着手放在他身子上,薄薄的一层肌肉,她眼都看直了,目不转睛的,她还以为男人的肌肉都会和燕怀政的一样,邦邦硬,还沟壑纵深,很明显,事实并不是这样,面前的小官都快比上她的娇弱程度了!
小官给她倒了杯酒,“客人,来杯酒,热热身子。”他谄媚的笑,在青楼待久了,自然能分清一些有钱人。
温馥妤还没喝过酒,拿着杯子就往嘴里倒,这酒甘甜不泛苦,她一下喝了三杯,还贴心的给小官倒了一杯,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好人!
小官轻笑,把酒喝了下去,遇上一个冤大头!这下他要发了!冤大头还身娇体软!
他和温馥妤都开心,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愣是喝完了一坛春药酒,他刚要解开温馥妤的衣裳,温馥妤抓住他的手,“干…干什么呢!喝…喝素的你不道啊!乱动什么!”她手劲大,抓着小官没办法挣脱,她已经开始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
“哎,哎,好,客人,我陪您喝素的。”反正这酒里下了药,怕是等会这位冤大头就要求着他来荤的了。
不多时,温馥妤烫倒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脑袋昏昏,身上还热热的,看向坐在位置上的小官,刚想踹他一脚,结果门突然被大力打开,咣啷一声把屋内的两个人都吓到了。
燕怀政一脚踹在小官身上,都把人踹出血了,“滚出去!”黑色长靴纹着金丝,有这种工艺的只有宫里人,小官脸色一白知道自己惹上事了,连滚带爬的出去。
温馥妤看着面前的人,爬了起来,抓住他袍子的一角,“我好热…”她已经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闻得到味道,她知道是燕怀政,却装作不知,“你是哪位官人?可来临幸扶安?”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领口,扒了下来,乳儿颤抖两下。
真儿已经训练的很有眼力见,在小官滚出去的下一秒就关门落锁,六个人齐齐站在门口,堵的水泄不通,青楼房间隔音好,他们听不到里面怎么样了,也不敢轻举妄动,站的笔直。
燕怀政气得眼睛都是红的,把人从地上抓了起来,丢到床上,“我是哪位官人?”他怒极反笑,捏着温馥妤的下巴,“你就气死我!”撕开了她的衣衫,几片破布丢下床,他张口咬上温馥妤的乳肉。
“啊…痛…官人~”她娇媚的叫,鞋子被燕怀政脱去,脚抵上了他的性器,“官人好大…”她呢喃一句。
“怎么不痛死你!”他是真的生气,却也是心疼温馥妤的,没咬一会就开始亲,细细密密的把乳儿亲的满是吻痕,又往上贴着脖子亲,最后叼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弄了出来,唾液在两个人的口腔内来回,最后被他吞了下去,他的手摸上温馥妤的穴,因为春药的原因已经很湿,还特别的烫,他脱下自己的衣袍直接就进入了。
温馥妤娇哼,手搭在燕怀政的肩上,乳儿跳动,蹭了两下他的胸口,她被撞出残影,叫的妩媚动听,穴肉紧紧的缠着燕怀政的阴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跟随他动。
“哈…啊…官人…扶安好热…官人操得扶安好舒服…啊啊…轻一些…扶安要坏了…官人…”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锁骨上,又从锁骨流到胸上,落下一道水痕。
“操死你。”燕怀政势必要把人操晕过去,掐着她的屁股,把人钉在身上,又用床头的绸布把她双手绑在床梁上,温馥妤双手高高举起,乳儿乱晃撞进燕怀政的嘴里。
“官人舔的扶安奶儿好生舒服…哈…官人…啊啊…等到了明日,扶安醒了,就将官人纳入房中…与官人夜夜笙歌…嗯啊啊…别…别…官人…抵到扶安花心了…好麻…”温馥妤不安的踢着腿,不一会儿就到达了两个高潮,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结果身下的人突然离开,拎回来了两杯酒,又换灌进她嘴里。
“还纳入房中?你可知你是宫中可敦,哪有纳人的本事!你纳一个我杀一个!纳一双我杀一双!”燕怀政吸吮她口中的酒,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上顶两下,他觉得自己也开始热,但是也能控制意识,这样正好。
“官人怎知我是宫中可敦?我可不是…哈啊…那可汗对我不好,我要同他和离,然后和你在一起。”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看着燕怀政,媚眼如丝,“可好?”
“我对你不好?!我对你还不好?温扶安!你睁大你那双眼!你看看!我心都要挖给你了,我还对你不好!”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是真的心碎了,他从不知温馥妤是如此想的。
温馥妤凑了过去,舔掉他的泪,“没出息。”又亲亲他的唇,“怎么这样就哭了?哈…轻一些…燕怀政,我知道是你,我不纳别人,我只有你。”
燕怀政一下就被哄好了,解开她手上的绸布,“哼,知道是我就好,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她把人抱了过来,蹭蹭她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