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来沉二狗被操上瘾,想要了便来,俗话说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不假,沉骄都被累坏了,大白天躺在草堆上呼呼补眠。
“二狗叔,今日份的柴我帮你放柴房啊!”外面有人朝堂屋大喊了一声,然而并没人回应他。
“奇怪,二狗叔今天不在家?”那人嘀嘀咕咕的朝柴房走来。
柴房并没有锁,只有一个栓子卡着外面,栓子拿下来,那人挑着柴看到里面的景象呆愣了。
一具莹白美玉般的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那人睡姿大方完全没有裸睡的自觉,上上下下展露无遗,最可观的是对方虽软但巨的鸡巴,颜色深粉,有点使用过度的样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正常的时候绝对是粉嫩好看的。
大概感觉到炽烈的视线,沉骄缓缓苏醒,卷长的睫毛眨巴了两下就清醒了过来,两人对视。
李青张了几次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谁?”
沉骄,“李青哥,我是沉骄。”
李青觉得自己傻了,她当然是沉骄,他两差不多年纪,虽然没有一起长大,但见面的次数颇多,几年不见,这张漂亮过分的脸几乎没什么变化。
幼时经常带着对方上山摘果下河摸鱼,情窦初开时还被对方的好相貌蛊惑了一段时间,趁着下河摸鱼的时候潜在水里摸对方的下体,结果不小心摸到对方硬挺起来的大屌,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多久他就去了外地,直到近两年才回来。
他惊诧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柴房,而且还不穿衣服!他冷静下来一看,才发现对方四肢上的铁链。
李青艰难开口,“你、怎么这个样子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沉骄淡淡的移开视线,沉默不语。
李青又感觉自己仿佛说了一句废话,主要是太过吃惊了,缓过来后,立刻去查看沉骄身上的锁链,沉二狗会点电焊,锁链是焊死的,根本没有解开的办法,李青发觉沉骄真的没有解救的可能性后,心思又活泛了,在这个狭窄偏僻的小村子,有一两个同龄人已经不容易,李青就那么有缘的跟沉骄差不多大,沉骄参与了李青懵懂无知到情窦初开的关键时刻。
李青自从懂事后就把沉骄当媳妇看,那可是初恋啊,但谁能想到长得姝色无双不似村女的沉骄居然还有个鸡巴,几年不见,沉骄的尺寸更可观了,不硬也危险性十足,在外面混了两年,李青早就不是当初纯洁少年,知道男人女人都能做,此刻沉骄又一副无法反抗的模样,李青的心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了一样。
李青眼神危险,缓缓靠近将沉骄压在身下,她不动不言,眉目如画这般顺从,李青只觉得那股燥热传遍了全身,心跳快的不行,炙热的唇碰触到凉滑的肌肤,双手抚过对方的身体,忍不住微微用力,想将人牢牢掌控在手心。
毛绒绒的脑袋在她身上耸动,一只手朝下面摸去,李青再次碰到当年将他吓坏的器物,他的手微微颤抖,是激动地。
跟他激动到灵魂颤抖不同,沉骄冷淡的好像被压的那个人不是她。
不但人冷,身体也冷,鸡巴软趴趴的,被各种撩拨都毫无反应。
李青跟这个世界的主线毫无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范围,沉骄实在没兴趣应付对方。
奈何李青却性致高昂,裤子前端已经隐隐印出湿痕,撩拨半天这女人一点反应都无,有些气急败坏,低头一口将沉骄的鸡巴含了进去。
沉骄被刺激的浑身一抖,下一秒感觉到鸡巴上传来的吸吮,舔弄。
李青卖命的在讨好她,无视自己的生理干哕也要将龟头塞进喉咙口,深入的彻底。
功夫不负有心人,沉骄终于硬了。
膨胀着将李青的口腔撑到最大,这仿佛给了李青无尽的鼓励,他吸吮舔弄的更加卖力,沉骄推了推他的脑袋,没推动,干脆又放弃挣扎了。
李青舔弄半天,嘴唇都麻了,沉骄却半天没有要射的痕迹,他突然有点难过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那么遥远,就算得到她好像也会随时羽化而去。
沉骄叹息一声,无奈将人从身下抱了起来,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身体,她抬手将他裤头拉下一点,手指探了进去,陌生的侵入让李青浑身一僵,但很快就被一阵快感覆盖,那手指细长有力,寸寸征伐,无可阻挡。
“嗯啊”
沉骄似乎触到对方舒服的点,李青忍不住哼唧起来,很快肠液就流了沉骄一手,手指缓缓抽出,穴肉不舍的追逐,可怜巴巴的什么都留不住,正遗憾呢,一根炙热的肉柱便代替手指插了进来。
沉骄不贪恋鱼水之欢,做这些都是为了伺候别人,因此格外在乎身下人的感受,找到对方舒服的点便缓缓进攻。
这样只会造成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又得不到真正的释放。
初始的微痛过去,紧跟着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脑海,仿佛巨浪中摇摆的船只,找不到锚点,却又觉得海浪热烈。
后穴被温柔的进攻,前面摩擦着裤子粗糙的布料,李青差点要被这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