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密的缠上她,堵住了她的话。自后将小姑娘抱起,将她裙摆慢慢掀起。她一身莹白剔透的皮肤,男人指腹摩挲而过的地方,甚至醉酒一般泛起了点点颤栗,皮囊底下透出的粉红,香甜气息。郗珣将她抵在案头,沙哑道:“珑月不是不喜欢里面么。”作者有话说: 捏坏夜雾笼着漆黑深夜, 屋廊下刮起一阵阵疾风,骤雨渐起,伴着阵阵惊雷。如狰狞的野兽, 呼啸悚然。内室门窗层层掩的紧实,一室融融梨花甜香, 丁香色帐幔层层落地, 倒是掩去外边的雨水惊雷。雨夜格外好眠,书房中折腾许久, 郗珣正欲早些安寝,却听外窗传来一阵轻微扣响。他垂眸落向床锦衾中的隆起, 见她眼眉平缓柔和, 面颊新鲜娇嫩透着红粉,并无半分苏醒之意。这才缓缓出了被窝, 换了身衣袍踅足出去。奉清领着谢鉴自外匆匆赶来, 等在郗珣书房。适才穿过雨水, 两人一身衣袍湿透,才往廊下一里,靴下地毯便渐渐落出一片深色水坑。可谁也无暇顾及其他,二人见到主上到了,匆忙便将书信交给郗珣。“孙将军出师不利, 前日连败两场, 飞鸽传书赶来报信,只怕明日消息便该传回上京。”南阳离上京不过百余里, 快马加鞭也不过两三日功夫——几人想的却不是这个。孙平海当时揽下荆州总兵这个位置, 旁人以为是靠着后宫丽妃, 其实不然。孙平海此人兵法过人, 早该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奈何郗崇病逝后许多亲信遭梁帝忌惮,少主年岁又小,不敢贸然冲锋陷阵,孙平海便隐没暗处。朝臣皆瞧不起叛军,也并非态度高傲。便是连郗珣也看不上这群仓促间四处拉拢起来各有心思,各有其主的乌合之众,只要真打起来只怕对方一团乱麻。所以郗珣才一度将重中之重放在上京,定太子清肃朝廷上。若说先前叛军一路势如破竹,是因为误打误撞,更是因九江、南阳二府兵力落后,部署失误。如今,怎么连老将孙平海也败了郗珣一目十行看过书信,绕过四足鼎冠架丹鹤薰炉,绕去巡视正中那张半面墙高的兵力布防图。他眸光幽深,仿佛透过舆论图看着什么,东都王进军路线,近来多有兵力动荡之处。谢鉴一双眸子犹如利箭一般,直言道:“此次除孙平海外,还有好几个世家的人都去了,莫不是他们在其中引乱?南阳地广,多有易守难攻之处便是叛军中有领兵奇才想要攻下也不会如此容易。”是,太容易了,一路势如破竹——奉清揣测:“莫非是前军中混入了奸细?南阳军事布防被人知晓了去?”